又说：“欧飞也有这个请求，说哪怕戴着手铐去都愿意。”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她顺藤摸瓜，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？”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“快，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，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她想起来今天拍婚纱照，还有媒体采访……但这次错过了尤娜，以后想再找到她就难了。
莫小沫怔了怔目光：“听莫子楠跟其他同学说过一次，他和纪露露只是认识。”
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施教授永远也忘不了那天，也是一个下午，杜明兴奋的找到他，对他说：“教授，基金名称核准书下来了，名字通过了。”
“雪纯，”白唐说道，“按规定，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，你先好好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，我会一直跟进。”
司俊风刚开口，马上被她打断：“这个点该去吃晚饭了，我给你们定位置吧。”